勇者,乃是讨伐魔王之人。换句话说,只有讨伐了魔王的才算是勇者。与其说勇者是使命,不如说是荣耀,赠予那个完成了不可能任务的冒险家小队的荣耀。看着空荡荡的魔王王座,再看着自己的面板上的职业栏从【冒险家】变成【勇者】,我才感受这个名字有多么特殊:所有的职业都因其名决定其行,惟有【勇者】是因其行决定其名。勇敢的家伙,这本来也算不上是个职业。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付出,等待自己的只有世间罕有的回报。———————————————————————————————————————石牢里很冷,但空气非常清澈,我的鼻毛似乎都黏在一起了,鼻腔里满是冬天的味道——虽然我很确定,现在是夏天。这是我待在这里的第一天。至于我昏过去多久,并没有人来告诉我,事实上,我苏醒过来之后还没见过活人。但我能从小窗外面看见天色——此刻,夕阳正辉煌地在地平线上闪耀,庄严的金光泼洒在我面前的地面上——虽说是牢房,但这里的地面仍旧是光滑的白色大理石铺成,一尘不染,就像教会接待室和走廊里那样。“有人吗?”我喊出了声。等待我的只有寂静。奇怪,连回声都没有。我又抬高音量,喊了第二声。石沉大海——不对,应该说像是石头沉进了蜂蜜罐子,没有涟漪、没有扑通的水声,什么都没有。确认了这里没人之后,我才迟钝地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82级,整整丢失了17级。从82级想回到99级需要海量的经验,也就是不知道多少场和恶魔生死相搏的战斗。但这一切都被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法兰西丝卡、茜尔薇娅、香草,三个女人,用最卑劣的方式夺走了我努力的结晶。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想到这,怒气就从我心里生出来,让我快要咬碎牙齿。对了,我的胳膊怎么样了?我居然忘了这茬。香草相当粗暴地折断了我的双臂,直接让我痛昏了过去——可它们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我没法确认它们的状态——我的身体被一件非常贴合自己的“模具”固定住,尤其是脑袋两侧也被某皮革挡板夹在中间,让我无法转头、更别提看见自己双臂的现状了,我只能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在阴茎上带去的刺骨寒意确认自己仍旧是赤身裸体。我整个上半身都被紧紧固定在这个坚硬皮革包裹的模具当中,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瓶装在盒子里待售的高档葡萄酒。至于下半身呢?这个问题让我心里有点发毛——因为除了阴茎被凉风吹过的感觉之外,我感受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和脚趾,似乎也没有什么麻痹的感觉。不过我不想深究,因为在没了之前浑身的痛苦之后,现在宁静的时刻对我来弥足珍贵。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钟头,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暗,室内的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开始觉得有点冷了。在我差不多开始起鸡皮疙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紧张地等待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人,鞋底都很硬,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是她们三个?门开了,三位少女鱼贯而入——但前两个我并不认识。黑发黑瞳的两位女仆走进房间在我面前左右站定,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两名女仆都梳着干练的齐耳短发,发梢整齐得像一刀劈出来一般,头上都带着白色的典雅发带。黑白配色的女仆长裙几乎长至脚踝,只能看见裙摆下的两双黑色女仆鞋和一小截白色的长筒袜。等这房间里有第二个人,我才注意到自己被固定的高度有多低——这么斜躺着,我的脑袋大概只到两个女仆的腰部。在王国是很难看见遥远东国的人的。这两个人大概是双胞胎。我可以肯定,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她们的家乡,这两个人都是个顶个的美女,她们的五官比这里的女人精巧纤细得多,乌黑的头发和夜空般的黑瞳配上这淡雅的面容与黑白色的女仆服,让这她们像是一面冬日的湖水般安静。然后出现的则是茜尔薇娅。我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右侧的女仆飞快地上前趁着我开口的瞬间在我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一股淡淡的香味马上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的舌头舔在了什么粗糙苦涩的东西上,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块软木。塞了木塞之后,这下我真的变成一瓶红酒了。这块软木的吸水效果好得惊人,唾液一下子就被吸入了木头中,让我嘴巴里觉得干干的,一股奇特的气味马上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恍惚起来。“大小姐,请稍等。”左侧的女仆同时伸手狠狠摁住了我的脑袋,虽然我想说这东西把我固定得很结实,用不上这么使劲摁,但嘴里被这块木头塞得满满的,让我说不出话。右侧的女仆则伸出手指继续把木头使劲往我嘴里捅,顿时圆柱形的软木就碰到了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于是右侧的女仆不再用手指往里按,而是用手掌捂住了我的整个嘴巴。她的胳膊上套着白色的丝绸长手套,有股肥皂与丝织物特有的香味。两个女仆一个按住我的脑袋,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慢慢地终于强行让我的口腔适应了这个异物,见我不再干呕,二人放开了我。“大小姐,准备好了。”左侧的女仆朝茜尔薇娅躬了躬身。二人都退到了一边。我惊恐地看着茜尔薇娅,完全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茜尔薇娅这次前来,不知为何已经换下了修女服,现在穿着的是一件淡绿色的修身连衣裙,格外朴素。她微笑着朝左侧的女仆点了点头。“谢谢,月。” 名唤作月的女仆轻轻点点头,不再说话。“大小姐,需要我扶您——”另一个女仆问道。茜尔薇娅同样露出和蔼的笑容回答:“不用了,星、月,你们可以回去了哦。”我呆呆地看着茜尔薇娅,她现在这幅端庄典雅温柔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不,法兰西丝卡大人叮嘱过我们要确保您的安全。”“没事的啦,”茜尔薇娅几乎算得上在撒娇了,“只是上个厕所而已...”只是上厕所...哈?上厕所?我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这下又被顶在嗓子眼的木头搞得咳嗽了起来。星头也不回地马上又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继续对茜尔薇娅说:“请大小姐理解,确保大小姐的安全是作为贴身女仆的指责所在。”茜尔薇娅脸上泛起一阵羞红,转头看了看月,似乎是在求助:“月,你说说她,总不能上厕所也不让我一个人吧?”月有点为难地移开视线,却因为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而转头看向了我,虽然月有一双相比星更多情的眼睛,但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和看地上的大理石没什么区别:“我妹妹的性格...大小姐也不是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听她的吧...”茜尔薇娅无奈地看向星,但却只迎上了她坚定的回视。“嘛嘛嘛,好吧好吧,就让你俩看我上厕所吧...”茜尔薇娅放弃了抵抗,转过身来背对着我,在月的搀扶下对准了我的脸。她双手撩起裙子下摆,一双洁白无瑕的大腿在我眼前展现。茜尔薇娅微微内八字地站着,又慢慢褪去了那件白色蕾丝的内裤,终于她双腿之间最深处的风景就正对着我的眼前。我能感受到她的羞涩。她犹疑着慢慢把内裤从大腿上褪下去的姿势让我一时间看得痴了。  茜尔薇娅的绿色裙摆遮住了从小窗里射进来的最后一丝夕阳,微弱的阳光却仍旧能透过极薄的布料,一丝染进绿色的光芒投射在我一想到这,怒气就从我心里生出来,让我快要咬碎牙齿。对了,我的胳膊怎么样了?我居然忘了这茬。香草相当粗暴地折断了我的双臂,直接让我痛昏了过去——可它们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我没法确认它们的状态——我的身体被一件非常贴合自己的“模具”固定住,尤其是脑袋两侧也被某皮革挡板夹在中间,让我无法转头、更别提看见自己双臂的现状了,我只能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在阴茎上带去的刺骨寒意确认自己仍旧是赤身裸体。我整个上半身都被紧紧固定在这个坚硬皮革包裹的模具当中,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瓶装在盒子里待售的高档葡萄酒。至于下半身呢?这个问题让我心里有点发毛——因为除了阴茎被凉风吹过的感觉之外,我感受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和脚趾,似乎也没有什么麻痹的感觉。不过我不想深究,因为在没了之前浑身的痛苦之后,现在宁静的时刻对我来弥足珍贵。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钟头,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暗,室内的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开始觉得有点冷了。在我差不多开始起鸡皮疙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紧张地等待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人,鞋底都很硬,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是她们三个?门开了,三位少女鱼贯而入——但前两个我并不认识。黑发黑瞳的两位女仆走进房间在我面前左右站定,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两名女仆都梳着干练的齐耳短发,发梢整齐得像一刀劈出来一般,头上都带着白色的典雅发带。黑白配色的女仆长裙几乎长至脚踝,只能看见裙摆下的两双黑色女仆鞋和一小截白色的长筒袜。等这房间里有第二个人,我才注意到自己被固定的高度有多低——这么斜躺着,我的脑袋大概只到两个女仆的腰部。在王国是很难看见遥远东国的人的。这两个人大概是双胞胎。我可以肯定,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她们的家乡,这两个人都是个顶个的美女,她们的五官比这里的女人精巧纤细得多,乌黑的头发和夜空般的黑瞳配上这淡雅的面容与黑白色的女仆服,让这她们像是一面冬日的湖水般安静。然后出现的则是茜尔薇娅。我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右侧的女仆飞快地上前趁着我开口的瞬间在我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一股淡淡的香味马上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的舌头舔在了什么粗糙苦涩的东西上,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块软木。塞了木塞之后,这下我真的变成一瓶红酒了。这块软木的吸水效果好得惊人,唾液一下子就被吸入了木头中,让我嘴巴里觉得干干的,一股奇特的气味马上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恍惚起来。“大小姐,请稍等。”左侧的女仆同时伸手狠狠摁住了我的脑袋,虽然我想说这东西把我固定得很结实,用不上这么使劲摁,但嘴里被这块木头塞得满满的,让我说不出话。右侧的女仆则伸出手指继续把木头使劲往我嘴里捅,顿时圆柱形的软木就碰到了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于是右侧的女仆不再用手指往里按,而是用手掌捂住了我的整个嘴巴。她的胳膊上套着白色的丝绸长手套,有股肥皂与丝织物特有的香味。两个女仆一个按住我的脑袋,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慢慢地终于强行让我的口腔适应了这个异物,见我不再干呕,二人放开了我。“大小姐,准备好了。”左侧的女仆朝茜尔薇娅躬了躬身。二人都退到了一边。我惊恐地看着茜尔薇娅,完全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茜尔薇娅这次前来,不知为何已经换下了修女服,现在穿着的是一件淡绿色的修身连衣裙,格外朴素。她微笑着朝左侧的女仆点了点头。“谢谢,月。” 名唤作月的女仆轻轻点点头,不再说话。“大小姐,需要我扶您——”另一个女仆问道。茜尔薇娅同样露出和蔼的笑容回答:“不用了,星、月,你们可以回去了哦。”我呆呆地看着茜尔薇娅,她现在这幅端庄典雅温柔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不,法兰西丝卡大人叮嘱过我们要确保您的安全。”“没事的啦,”茜尔薇娅几乎算得上在撒娇了,“只是上个厕所而已...”只是上厕所...哈?上厕所?我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这下又被顶在嗓子眼的木头搞得咳嗽了起来。星头也不回地马上又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继续对茜尔薇娅说:“请大小姐理解,确保大小姐的安全是作为贴身女仆的指责所在。”茜尔薇娅脸上泛起一阵羞红,转头看了看月,似乎是在求助:“月,你说说她,总不能上厕所也不让我一个人吧?”月有点为难地移开视线,却因为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而转头看向了我,虽然月有一双相比星更多情的眼睛,但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和看地上的大理石没什么区别:“我妹妹的性格...大小姐也不是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听她的吧...”茜尔薇娅无奈地看向星,但却只迎上了她坚定的回视。“嘛嘛嘛,好吧好吧,就让你俩看我上厕所吧...”茜尔薇娅放弃了抵抗,转过身来背对着我,在月的搀扶下对准了我的脸。她双手撩起裙子下摆,一双洁白无瑕的大腿在我眼前展现。茜尔薇娅微微内八字地站着,又慢慢褪去了那件白色蕾丝的内裤,终于她双腿之间最深处的风景就正对着我的眼前。我能感受到她的羞涩。她犹疑着慢慢把内裤从大腿上褪下去的姿势让我一时间看得痴了。  茜尔薇娅的绿色裙摆遮住了从小窗里射进来的最后一丝夕阳,微弱的阳光却仍旧能透过极薄的布料,一丝染进绿色的光芒投射在我脸上,把茜尔薇娅裙下的空间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颜色。而在这片纯洁到妖艳的空间中的茜尔薇娅的两条腿,分跨在我头顶的左右两侧,温暖的光芒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我能从肌肤与光芒交界处看到一层泛光的绒毛,在我眼前显现出某种神性,空气里充满了她私密的气息。我眼前的一切就像茜尔薇娅那清丽的气质一样梦幻,让我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甚至忘记了去盯着茜尔薇娅裸露在我眼前的两腿之间的私处去看。  我不由得被这美景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茜尔薇娅慢慢坐了下来,我眼看着她臀部的曲线随着姿势的变化呈现出水波一样的变化,直到她双腿之间那黑色的地带贴在了我的脸上。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钻进了我的鼻孔、嘴巴里则尝到了一丝苦涩,混合着嘴里软木散发出来的木材清香,一阵眩晕袭击了我的脑袋,让我发出 了细微的哼声。  她的大腿和臀部稍微向内夹紧了一下,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屁股和我嘴巴的位置,我感受着大腿内侧凉丝丝的柔肉在脸颊摩擦那令人舒适的感觉。  说实话,如果我是理性的,那我此刻会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极度屈辱与愤怒——当然还有恶心。但展现我面前的这梦幻般的光景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这些理应产生的感受,等到我真的开始因自己要用嘴巴去接仇人的尿时,已经晚了。  茜尔薇娅大概总算找准了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过两个女仆似乎扔在扶着她,我并没有感到茜尔薇娅全部的体重。阴部的体毛在我嘴巴上摩擦,把某种陌生而酸涩的味道蹭进了我的口腔——同样地,塞进嘴里的这块软木把茜尔薇娅带着自己味道的体液“过滤”成了某种让我头晕目眩但却很受用的东西。  我不由得开始困惑这块木头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是要减轻我的痛苦吗?我不觉得茜尔薇娅或法兰西丝卡有这么好心。但它确实让原本或腥臊或苦涩的味道变成了某种让我安心香味,抚慰了我的心灵。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不对劲,但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这东西了,我甚至开始用舌头去舔它。  “那个...”几秒钟之后,茜尔薇娅的声音响起,“这个样子的话...我有点...不行...”  “怎么了,大小姐?”星干练严肃地说,“请不要在意我们。”  “不是这么回事啦。”  她左右挪了挪屁股,也把我的脸蛋从左到右压了一遍。  “那是怎么回事,属下不懂,请大小姐吩咐。”  星的说话方式很奇特。  “哎呀,”月慢悠悠地插嘴,“我懂啦,我懂啦。”  “请姐姐明示。”  “是太高了哦。”  “太高?”  “嗯嗯嗯!”茜尔薇娅找到了救星一样迫不及待地表示肯定。  “星,你想想自己平时是怎么上厕所的呢?”月循循善诱。  茜尔薇娅无意之中越来越把体重压在我头上,臀肉终于封住了我的鼻子,私处在我脸上蹭了又蹭,软木上流出的液体越发浓烈。  “那自然是在茅坑上蹲下——”  星木讷地说到这才有点明白,“大小姐,恕属下愚笨,属下经受特殊训练,在何种姿势下都可排泄,所以一时间忘记了此事——”  “所以说大小姐要蹲下才好方便的啦...”  “你们!!”茜尔薇娅嗔怒地叫道,“不要一本正经地讨论我上厕所的姿势啦!”  她情绪激动,一下子整个人突然全都坐在了我脸上,瞬间增大的重压让我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星,你那边有调高度的扳手。”月憋着笑说。  然后,我能明显地感到固定自己的这个模具矮了下去,我的脸也终于从茜尔薇娅的屁股下面解放出来,冷风吹到我湿漉漉的脸上带来了和阴茎会被风吹差不多的舒爽感觉。  “这样应该可以了,大小姐。”星停止了操作,我被固定在大概只离地两拳高的地方。茜尔薇娅这一次舒舒服服地蹲了下来,阴部悬停在离我嘴巴几公分远的地方。我努力想要转头,却被模具固定得死死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我隐约听见茜尔薇娅憋气用力的声音,然后一股热腾腾的液体就淋到了我的脸上。我赶忙闭上眼睛,任由茜尔薇娅的尿液在我的鼻子、嘴巴和眼睛上来回泼洒,我屏住呼吸,所幸没有呛水,但嘴里却因为塞着那快木头而无法闭上。尿液顺着木头和嘴巴的缝隙流进嘴里,带来一阵酸苦的味道,但马上被经软木“过滤”过的尿液散发出来的奇妙味道所遮盖——不光是气味,还有味觉。从软木中流出的茜尔薇娅的尿液,带着一种我此前完全没有品尝过的奇妙甜味,虽然不愿承认,但茜尔薇娅的尿液此刻带着像是未熟苹果的清香,酸涩清甜。  我的大脑似乎被这种味道占据,变得无法正常思考了。这味道有着某种危险的诱惑,让我渴求它。  幸好模具完美贴合着我的脑袋,否则尿液如果顺着缝隙流进耳朵里肯定会让我相当痛苦。  慢慢的,我适应了被茜尔薇娅的尿液淋在脸上的感觉,温暖的尿液在寒夜里居然让我觉得有点舒服。但那时我并知道、或者不想承认,是因为我爱上了那软木中流出的尿液的美妙味道——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做着吞咽的动作。  在咽下了许多软木中流出的尿液之后,我只觉得身体也变得温热起来,长时间被固定带来的身体酸痛麻木都一扫而空,我整个人都像是被包在温暖的棉被里一样。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减弱,淋在我脸上的尿也慢慢停了下来。空气里又充满了令人尴尬的沉默,但我已经没在注意这些,只沉浸在久违的温暖舒适当中。  茜尔薇娅接过星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下体。丝质的手巾在我鼻尖上扫来扫去,叫人想打喷嚏。  她总算站了起来,提起内裤,长舒了一口气,离开了我的头顶。瞬间窗外的夕阳再次洋溢在我脸上,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就能看见残留的尿液在脸上反射出好看的金光。这幅光景肯定也被两位女仆看在眼里,但她们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月非常不明显地瞥了我一眼,大概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和我四目相对。被她看着,我瞬间有种心虚的感觉,似乎做了什么很丢人事情——  可不是吗!我刚刚乐呵呵地喝了夺走自己等级的仇人的尿!  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生出愤怒和不甘来,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只能在这个可笑的模具里看着茜尔薇娅整理自己仪容的背影。她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方便得很舒爽。  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星说道:“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星没说话,走到跟前凑近我的眼睛盯着观察。星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细长眼眸,曲线好看极了,像是一片花瓣。但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像古井一样沉静。她不顾丝质的白色长手套被我脸上的尿液弄脏,伸手扒开我的眼皮。她精巧的五官离我只有几公分远,视野里都是她精致的脸孔,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星就那么安静地观察着,整个人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只有我这个距离能稍微感受到她鼻孔呼出来的气息。  半晌,她突然松手,吓了我一跳。  “还不够,大小姐,需要更多体液才行。”  什么意思?她在说什么?我想要思考,但脑子里完全被那种奇妙的味道的回味所占据。  “哎?可是...我觉得...挺多的啊。”茜尔薇娅对形容自己上厕所这件事上一直很谨慎,“我憋了挺久的呢。”  “属下认为,是刚刚有很多尿液并未流进他的嘴里,而是顺着脸流到地上了。”  “嘛...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呢。”月说话的时候喜欢拖着长音微微左右摇晃身体,像是在慢悠悠地唱歌,“看来...下次最好还是贴紧了才行哦。”  “那、那怎么可以!”茜尔薇娅娇羞地叫道。  我愈发觉得三个女人似乎完全把我当成了某种物件而不是一个活人。  “好脏的!”  “大小姐不必担心,属下一定会把他清理得非常干净,绝对不会有卫生问题。”  “哎呀!”茜尔薇娅绝望地哀嚎,“我不是说这个意思啦!”  星困惑地看看她,又低头观察起我来,似乎在考虑我除了满脸是尿之外哪里脏了。  说实话要不是嘴里有个木塞,我都想替茜尔薇娅解释了。星实在是个木头人。  月脸上的笑意更盛,似乎在看一出好戏:“好啦,妹妹,无论如何,我们先把他擦干净吧。”  “的确。”星点点头。  两个人干练地擦除抹布和清水,在我脑袋边上蹲了下来,我看着眼前两个清丽的东国女仆拿着湿漉漉的抹布在我脸上揉搓,一时间居然觉得有点舒服。  两人的手法很熟练,擦得也很认真,月估计把我眼角的眼屎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星的动作则粗暴很多,非常用力地搓着我的脸颊,我感觉自己的皮都快被她搓掉一层。  然后她们又拿来拖把将四周的地板彻底擦了一遍。  “差不多了吧,”茜尔薇娅似乎有点不耐烦,“我还急着去见客人呢。”  “可是,”月为难地说,“今天还要采集精液才可以,法兰西丝卡大人说了,每天要采足够的量才行哦...”  采集精液?我听见这四个字浑身瞬间冷了下来,就算从木塞里流出来的美妙味道也没法让我冷静。我不想再被掠夺等级了!不光是等级,还有记忆...  如果我再这么被榨下去,会不会失去什么相当重要的记忆...  一想到这,我就奋力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了嘶吼。  但茜尔薇娅和女仆却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聊着。    “没关系,”星说,“以大小姐的魅力,这项工作肯定会完成得很快。”  “星。”茜尔薇娅无奈地看着她。  “属下在。”  “你可比你姐姐伶牙俐齿多了。”  “噗嗤。”月一下没绷住脸,笑了出来。  星似乎总算听出来了话外之音,可仍旧无法理解,歪头困惑地交替看着茜尔薇娅和姐姐月。  “属下愚笨,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半晌憋出一句来。  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就像在谈论今天的晚餐吃什么一样的稀松平常的话题。可我知道,她们轻描淡写地讨论的是我的命运。  “唉,”月看够了喜剧戏码,笑呵呵地说,“要不然我和星先把精液都取出来,然后大小姐您忙完了之后回来直接吸取等级吧。”  “诶?”  “我没搞错的话...吸取等级应该是‘咻~’地一下全都吸光光吧?”月拿手在空中比划。“所以我和星先把精液都弄出来,不耽误大小姐的时间。”  “这么办也行...但是你们...”  “没问题哦~我可是很厉害的呢。”  “请大小姐放心,属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倒也不用这么严重啦!”  在星面前连茜尔薇娅都能变成吐槽役。  “那我就先走了,这边就交给你们俩了。”茜尔薇娅朝星月二人招招手,便提着裙摆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外。  我听着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可压力却一点也没小。  月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两个小板凳,放在我的身前,自己坐了下来。顺便把我的固定器角度调回来一些,我大概四十五度地斜立起来,总算能看见面前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姐姐,”星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我们应该怎么做?”  “好妹妹,把你的鞋脱下来。”  “诶?”星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在她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只是细长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但她也只是惊讶了一下,马上干练地抬脚把两只女仆制服配套的天鹅绒表面的浅口圆头系带鞋一丝不苟地摆在地上。  “好啦,我们大概灌满这两只鞋就差不多咯。”月说着把星脱下来的鞋子摆在我的双腿之间,我的阴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处在勃起状态了,斜刺里挺立着指向半空。“你先举着鞋子对准龟头,把一会射出来的精液都接住,我来负责把精液弄出来。”  “这种体力活可以让我来——”  月摇摇手指,故作深沉地说:“这可不光是体力活哦,妹妹,这是一项手艺哦。”  星困惑地说:“就像...皮革匠之类的?”  “其实要说的话更像挤奶工啦...”  月说着,已经伸出戴着白丝长手套的左手轻轻拖出了我的睾丸。  她的动作很轻,只是稍微把我的两个蛋蛋托起来了一点,然后掂了掂。我被一种酥麻的快感袭击,同时下体感受到奇妙的失重感觉,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应该足够了。”她嘟哝着,“好啦,我们开始吧。”月对星说,示意她举好鞋子。  我看着她慢慢用右手握住我的肉棒,手套粗糙温暖的触感一下子包裹住了我的阴茎。  “唔!”我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声,但紧接着,月开始慢慢上下撸动阴茎的时候,我就想叫得更大声了。  她的动作又慢又轻,简直像是上下抚摸着肉棒一样,但就算是这么轻的动作,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非常明显的反应。  我看着她低头温柔地给我手淫的样子,甚至忘了她在对我做多么残忍的事情——直到射精感高涨,热流涌入下体我才醒悟过来。  “唔唔!!”我愤怒又绝望地叫着,舌头使劲想把木塞顶出来,身体用尽全力想从模具里挣脱——但都是徒劳。  月和星,则对我发出的声响一点反应也没有。  射精感愈发强烈,和下体逐渐变得滚烫相反,我的心冷了下来——她们根本不把我当人。之前的遭遇,不管我被算计得多么悲惨,但无论茜尔薇娅还是香草、甚至是法兰西丝卡,都还将我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她们会和我讲话、会观察我的反应、会注意到我的情绪,并且对这些一一作出回应。  “星,要来了哦。”月柔声说道。  可怕。  “噢,我知道了。”星如临大敌,紧张地绷紧身体,几乎快把鞋子摁在我龟头上了。  恐惧。  “别那么紧张啦...只是精液而已。小鸡鸡又不会吃了你。”月用一种我都察觉不到的幅度慢慢加快手淫的速度,手套的触感在我阴茎上来回摩擦,很难说是阴茎因为充血而变热,还是因为丝绸手套不断摩擦变热了。  冷漠。  “喔,我知道了。”星重复着这句话。  疏离。  我明白了,自从茜尔薇娅与这两名女仆走进来,一种全新的恐惧感笼罩在我的心头——冷漠与疏离。看着三位少女在我面前用轻松愉快的口吻对我的命运进行判决,眼看着茜尔薇娅在我脸上尿了一泡尿、却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此刻我又眼看着与我无冤无仇的陌生女孩以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将我尊严与价值的结晶无情地榨出来,这一切只让我觉得自己与眼前的世界、眼前人类不在同一个维度了。  我是物品。  月的动作此刻已经变得飞快,先走液沾湿了她的手套,又给我的阴茎带来了全新的触感:“星,注意哦。五~”  勇者?连个素不相识的女仆都可以随便夺走的我的等级,这还算什么勇者。  “四~”  我是茜尔薇娅的厕所。  “三~”  我是为她提供等级的工具。  “二~”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是了。  “一~!”  月慢悠悠地喊出最后一个数,然后一只手猛地在我龟头上拧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向下撸。  咻咻!!  勇者lv82→81  白色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星的女仆鞋里。  “唔-——”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哀嚎还是呻吟,我只是叼着木头发出奇怪的声音而已。在射精快感的冲击下我一阵头晕目眩,但月丝毫的休息时间都没有给我,两只手双管齐下,将更加强烈的刺激带给龟头和肉棒。  “啊啊!”  “怎么样,没那么吓人吧?”  “唔...”星盯着鞋子里白色粘稠的液体看着,“的确很像挤牛奶。”  “我说的没错吧?”月轻快地说着,同时又恢复了一开始那有节奏地缓慢手淫当中。“照这个速度,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完事。”  果然,第二次高潮并没有间隔太久,大概是嘴里的软木散发出的奇妙味道一直在刺激着我的性欲的缘故。  咻咻!  勇者lv81→80  第二次射精给身体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浑身上下那股让肌肉紧绷的快乐。  同样地,月并没有停止。    咻咻!  勇者lv80→79  勇者lv79→78  勇者lv78→77  ...  第五次之后,当两名女仆毫无反应地看着我的精液再次注入鞋子当中,月再次开始缓慢、富有节奏地撸我的肉棒的时候,我只能感受到痛苦了。  多次射精让我的身体疲惫不堪,每一处关节和肌肉都酸痛无比、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像是得了重感冒发烧的病人,就连那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呓语都差不多。月那早已被精液溅得湿漉漉的丝质手套此刻仿佛是催命鬼一样毫不留情地继续压榨着我的经验值——性快感慢慢降低之后,被掠夺等级的实感才显露出来,在月那不紧不慢但无休无止的手淫榨精中,我深深地感到了绝望。我的精液、我的经验、我的价值正在一点点被她从身体里挤出来——就像牛奶工挤奶一样。  只是我可不是奶牛,失去的经验值就再也回不来了。  记忆呢?失去记忆更令我害怕,但悖论是我又如何想起来我忘记了什么呢?  一想到这,我就又生出一股面对不可知但绝对会到来的灾难的恐惧来。  “呜呜——”我尽量发出痛苦又可怜的鸣叫,这是我现在唯一做得到的事情。希望月和星这对姐妹能注意到我的痛苦。  求求你们,给点反应吧,哪怕拒绝我也好。  “喔!”  星有了反应!看来她虽然木讷但却没那么冷酷。  “这只鞋满了。”  我想错了。  “那就换另一只咯。”  于是,星把盛满了白色液体的女仆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只脚的鞋子凑近了我的龟头。然后月的手再次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撸动。  接下来的时间我处在近乎放弃的状态,不光是身体疲惫虚弱到了极致,精神也涣散不堪,连像样的哀嚎都做不到——我第一次觉得射精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何,我的阴茎却精神得很,好像有射不光的精液一般。  咻咻!  勇者lv77→76  咻咻!  勇者lv76→75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得简直要从胸口弹出来一样猛烈,同时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绞痛。  我的口好渴。  浑身已经麻木的我现在只有两个想法——另一个是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嘛嘛嘛,”月的手撸了好半天都不见我继续射精,又掂量了一下我的阴囊,“好像不够了哎。”  “可是量还不够。”星看了看鞋子,“还差一半左右。”  “按理说不应该呀...”月握着我的阴茎两只手不断变换各种角度,“每天需要榨取的精液数量法兰西丝卡大人都是计算过的。”  “是不是刚刚大小姐的尿液浪费了不少的缘故?”  “还真有可能,星,你关键时刻还是很聪明的嘛。”  “唔。”  “那就用我们的吧。”  “诶?可是我没有尿意。”  “我也没有...”月苦恼地说。  “只要是体液都可以吧。”  “噢~对哦,那很简单啦,星,我们来加一点口水进去就好了。”  星月二人说着站了起来,再次站到了我面前,几乎已经处在半昏死状态的我模糊地看着两个清秀的脸庞悬在我的上空,她们张开嘴伸着舌头,不一会唾液就顺着舌尖慢慢滴进了我的被木头塞着强行张开的嘴里。  白色半透明的唾液并不是很粘稠,它们啪嗒一声滴在我嘴里的软木顶端,我本能地用力吮吸起了那块木头——甘甜、解渴的液体果然从木头中流了出来,在我的口中化开。久旱逢甘霖,我被月榨取到几近干涸的身体一碰到她们的唾液就像沙漠中看见了绿洲,令我欣喜若狂。  “啊!啊!”  我如同吃奶的婴儿一般全力吮吸软木,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甘霖”。  星与月弯着腰,把垂落的短发别在耳朵上,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把口水滴进我的嘴里——这样屈辱的时刻,我却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兴奋、急不可耐地吸着她们的口水。偶尔有一两滴唾液落在了我的脸上,顺着脸颊流了下去,我都觉得是严重的浪费,心疼起来。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寂静,只有我时不时用力吮吸的声音和狼狈却兴奋的喘息声。  从软木中吸出来的液体如同灵丹妙药,马上缓解了我身体和精神的痛苦,让我的内心平静了下来——但还不够,茜尔薇娅刚刚的尿液带来的那种温暖的幸福感是星和月的唾液没有的。  “唔...唔...”  我舒服地哼唧着。  像一头猪。  两名女仆看我恢复了平静,便再次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月重新掂了掂我的阴囊,满意地朝星点点头,重新开始工作......    咻咻!  勇者lv75→74  咻咻!  勇者lv74→73  咻咻!  勇者lv73→72  “噢,鞋子满了。”星说。  月轻轻地答应了一下,马上扔下了我的阴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终于结束啦!!可累死我了...胳膊酸死了。”  “我可以帮忙来着...”  “就你的力气,我都怕你把他的阴茎揪下来。”  “喔。”  而我呢?我再次陷入了那种身体被掏空的疲惫、痛苦之中。三次射精好像耗光了刚刚喝下去的唾液,我的身体再次吃不消了。  “呜呜~”我发出了同样的哀嚎——我需要补充唾液了——我向女仆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顾不上羞耻、顾不上思考这一切多么不正常,此刻的我只想要她们甘甜的唾液来滋润我干枯的身体——哪怕导致这一切的正是她们。  我甚至连恨她们都来不及——她们也是奉命行事,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她们很善良,会用口水来滋润我...  我用可笑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只为了让自己索求唾液的行为没那么不堪——但当时的我丝毫没想这些。  “呜呜!”  怎么没反应呢?  “可是大小姐还是没回来。”  “希望她快点呢...”月懒洋洋地斜靠着墙,同时拉伸着自己的胳膊,“精液保存不了太久的说。”  “喔。”星露出担忧的表情。  “少见哎,”月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你在担心啥嘛。”  “我的鞋怎么办...”星局促地说着,同时双脚不断交替着踩在地上,白色长筒袜的影子来回闪动。“另外地板,很凉,脚冷。”  “呜呜!”我仍旧奋力发出声音,企图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我必须马上喝到唾液才行,我的身体好痛苦。  月瞥了我一眼,我立刻两眼发光地和她对视,奋力传递我的情感。  “那你把脚放他身上嘛,”月说,“坐在板凳上。”  星于是照着月的话,坐在椅子上抬起两条腿,把脚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看着星穿着白色长筒袜、曲线完美的双腿朝我伸了过来,轻轻放在我的身上,立刻觉得一阵愉悦。  几分钟之后,在我已经放弃了吸引她们的注意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已经能听出来那是茜尔薇娅了。星赶忙从我身上下来,光着脚和月一样站在门口迎接茜尔薇娅。  果然,大门被推开,已经换上了一身华丽礼服的茜尔薇娅像个公主一般出现在我眼前,她立刻开口问道:“怎么样,已经收集完了?”  “没错哦,大小姐,都在这两只鞋子里咯。”月指着地上放着的一双女仆鞋,里面白色粘稠的液体色泽已经没有开始那样明亮,“时间有点久了,或许...”  “呜呜!”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满怀期待地叫唤起来——不,并非我不知道,而是我不想承认,我现在期待的是茜尔薇娅是来小解的。  茜尔薇娅瞥了一眼鞋子,马上踢掉自己的高跟鞋,然后飞快地踩进了女仆鞋当中——我眼看着她裸露的纤细双足前后踩进鞋子当中,发出了轻微的两声“噗”。然后,鞋子中的精液就像遇到了海绵一样迅速干涸了。我眼看着自己的精液、自己的经验值、自己一点一点奋斗的结晶随着“啪叽”两声被茜尔薇娅踩在脚下,然后彻底被她夺走。  我停止了呻吟,因为这一幕连我此刻糨糊一样的大脑都能感受到辛辣的讽刺。茜尔薇娅若无其事的两脚仿佛并非踩在鞋子里、而是踩进我的心灵、我的灵魂深处,把某种珍贵的东西像我的精液那样踩得粉碎。  茜尔薇娅lv45→57  “那个,可能因为时间久了,会浪费掉一些...”月解释说。  茜尔薇娅没在意,马上对两位女仆说:“没事,只要榨取的等级足够就行。好了,我们赶快去宴会厅吧,晚宴马上开始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换回了之前的白色高跟鞋,她的脚就像吸收精液之前那样一尘不染,仿佛我那粘稠的液体从未触碰过她的肌肤一般。  少女和女仆马上离开了房间,走在最后的月回头带上门。  “呜呜!!”我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我自己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咣”地一声,牢房的门在我眼前关上。夕阳马上落尽,从这里的小窗看出去只剩下一片暗红色的天空,太阳垂死挣扎般试图在大地上留下自己最后的光辉,但等待这个世界的注定是黑夜。  我几乎带着一股悲壮倾听者她们三个的脚步声,直到完全听不到为止。  一切又重回寂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  肌肉、骨骼又开始酸痛。房间中起先还留有一丝女性的气息,但随着时间流逝、天色黯淡,空气中的香水、尿液或单纯的少女体味都慢慢消散,也让我慢慢恢复了理智。我这才如梦方醒一般体味到自己究竟堕落到了多么悲惨的境地。不同于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更加可怕,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不知道哭泣了多久。  但并没有人看见我的眼泪,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就算茜尔薇娅、星或者月看见了,大概也不会产生丝毫的同情,没有人会同情便池或者储钱罐,她们只会站在我面前闲聊、然后例行公事地将我的等级榨取一空。  仅仅一次榨精我就失去了整整十级。按照这个效率,两次之后我就到达了法兰西丝卡所说的50级的要求。  快熬到头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同时再次因自己产生了如此卑贱的想法而哭泣起来。啜泣之中我再次呛了口水,被嘴里的软木塞着让我咳嗽得格外剧烈。  当夜晚完全降临,牢房中只有月亮投下的银辉让我勉强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但此刻的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看了。骨骼与肌肉的酸痛愈发强烈,疲惫、空虚的感觉如影随形,除此以外,一种类似于口渴但要凶猛得多的饥渴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痛苦不堪。  “啊...”我低声哀嚎着,同时因心中产生的欲望不寒而栗:  我想喝茜尔薇娅的尿液,或者星和月的口水。  是千真万确的渴望。  我的大脑完全被这种想法占据了,变得无法思考。  正在我慢慢被病态的欲求填满之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哈哈哈哈,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还真是好笑!”那是香草的声音。  她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果然,借着月色,我看见了香草——她又穿上了那件紧身的皮夹克和热裤,腿上仍旧是黑色的裤袜和皮靴。一身短打扮的她才是作为盗贼的香草平日里的样子。她迈着猫步走到我身前,俯身端详着我的脸。我能看见她那呼之欲出、马上就要撑破夹克扣子的巨乳的乳沟,月光洒在上面泛起朦胧的白光。  “别那么惊讶地看着我,”香草仍旧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可是个高等级盗贼哦,虽然这个牢房藏得很深,但也不在我的话下。”她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块石头,轻轻一吹,石头就散发出温暖明亮的黄色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突然变亮让我的眼睛一时间有点不适应,香草把石头挂在自己腰上接着说:“放心,门外其实是没有守卫的哦,只有夜巡的修女,不过她们还要半个小时才会路过这里。哦对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可不能告诉你,盗贼溜门撬锁的本领就像魔术师的戏法一样,背后的秘密可不能随便说,要砸饭碗的。”  她四周逛了逛,自顾自说着:“这里什么都没有嘛,大概是为了关你特意准备的房间。主教那个女人还真是谨慎,你身上这一套家伙事儿大概能在金盏花区买一幢豪宅了。别不信呀,光是套住你四肢的连通环王国就找不出几件来,毕竟都是上古遗产,现在的人做不出来的——还有让你舒舒服服躺着的这个砧板——”  香草用砧板来形容囚禁我的模具还真是没什么错。香草走着走着就超出了我视野能及的范围,来到了我的身后,这让我有一丝紧张。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搞到你的身体数据的,但起码要提前半年制作这东西才行。不过这东西相比于你嘴里的那个小玩意还是太普通啦,让你跟个白痴一样躺着哈喇子吮吸的这个奶嘴儿,可是王国最高级的违禁品哦。”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虽然隐约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但香草的话还是让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学名叫什么,但黑市上的人都叫它‘月亮木’,详细的情况我不知道,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见着真的。这东西和麻药粉不一样,无论你怎么烹饪它,单纯的吃下去或者吸进粉末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东西在合理处理过之后会变成现在这种松松软软的软木,女性的体液和软木里的某种东西混合之后会散发出对男人来说非常奇妙的味道,只要吸食这种月亮木过滤过的女性体液几次就会成瘾——当然啦,如果只是这样,那这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香草说着说着已经绕回了我的面前,我正在努力克服着所谓的“成瘾性”引起的身体不适,倾听她的每一个字,“每个女性的体液味道都有细微的差别,平时还感受不到,但月亮木可以把这种区别放大,单纯对女性体液的成瘾性会变成对特定女性的依赖,必须吸食这个人的体液才行,到了最后甚至月亮木都不需要哦,只需要直接喝那个人的体液就可以——慢慢变得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对对方言听计从,成了没有自由意志的行尸走肉。”  香草一边说着,一边一条腿抬了起来踩在我的阴茎上。冰冷、粗糙的皮靴靴底却让阴茎有了感觉,我不由得身体抖了一下。她那魅惑的红瞳在发光石的照射下像两盏灯笼在我眼前摇晃,因那恶作剧的笑容弯成了两道月牙儿。  “呜呜。”我只能随便发出点什么声音表示我听到了。  但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我心想,我应该能坚持得住吧?毕竟好歹我还有70级,精神力足够高的话大概可以拖延几天。  香草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喂喂,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婊子的鬼话吧?什么只要你一半的等级之类的。或许你当时乖乖就范还真会变得那么简单。只可惜事情到了现在这步,法兰西丝卡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宝贝女儿会乖乖地听她的话,把你吸到1级为止哦——到那时候,你大概也会被茜茜的尿液腌渍透了吧,变成每天只想着那个乖乖女体液和气味的小狗。”  香草说着说着,突然整个人压了上来。  我本来还在用心倾听,突然看着那对巨乳排山倒海一般朝我扑了过来吓了我一跳,但我又能如何呢?只能任由她柔软丰满的身体压上来。香草的乳房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丰满圆润的两条大腿夹紧了我的阴茎——黑色裤袜的触感还是那么熟悉。  我的身体像一垛干柴,马上就被点燃了。  “我讲累了,趴在你身上歇会儿~”香草说着,把身体的重量压了上来,我的脸马上被压扁的乳房封死,看不见一丝光芒,“咱们就这么接着聊吧,你还记得自己1级的时候么?那是你刚来这里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处处挨欺负,要不是有我啊,你可能会被打死在某个巷子里呢。哈哈,其实除了不会死掉之外,只是变成了专门被我欺负而已哦。”香草慵懒地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讲起了往事,但我则没什么心思听,欲火完全被她紧贴着我的身体激发了起来,“但谁又能想到,就算去魔界周游了一圈、打败了魔王、变成99级的大英雄之后,你还是会被我随便欺负呢,小帽子?我本来只有20级哦,在你眼里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旧相识吧?”  香草一边说,一边用大腿猛地夹紧了我的阴茎。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弄人吧?哈哈。”  丰满的大腿猛地绷紧,我几乎觉得自己的阴茎要被夹断了。  “唔!!”  我痛苦地叫喊起来,这样下去我又要射精了——也就意味着又要失去宝贵的等级了。  “你觉得我大老远潜入进来就是给你讲故事的?”香草的大腿前后左右地挤压我的阴茎,“别那么天真了,这些小故事只是我来吸你的等级之余的谈资而已。”  “唔!!”  我的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这时我才想起来,自己仍处在“干涸”的状态,香草进来之前都在想着茜尔薇娅的体液呢,大概是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吧。  香草也发觉了我不对劲,从我身上移开端详着我的气色,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噢,你已经射光了吧?一副马上风的样子,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简直像一具尸体。”  我看起来有那么惨吗?从我现在浑身上下既虚弱又痛苦的感觉来看或许真是如此。  “呜呜~”  “哦~不光如此,而且还发作了是吧?是不是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那个乖乖女白白嫩嫩豆腐一样的屁股还有那温温热热的尿呢?”她近乎残忍地把我丑陋的欲望说了出来,“明明就是她把你变成了一个小便池呢,不光如此,她还夺走了你那么多等级,应该已经比主教吸得还多了吧?她现在可是毁掉你人生的头号仇人哦?想要喝这种人的尿,未免太可悲一点了吧?”  不,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哀求着看着她。  “嘛嘛嘛,不要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姐姐嘛,姐姐会心软的。”香草微笑着慢慢又把乳房压了上来,将乳沟正对着我的嘴巴,“唉,这泪汪汪的眼神,又让我想起咱俩搭伙的那段美好时光。好吧好吧,想要么?虽然咱的体液大概没有娇生惯养的茜茜那么香,但绝对够刺激哦。”  “唔..”香草性感的身体和我接触似乎放大了犯瘾时的痛苦,我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射光精液的痛苦和月亮木的瘾同时折磨着我的意志。  香草看着我呜呜哇哇地叫着:“想要?想要就眨眨眼。”  “真乖,”她满意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张开嘴巴,“那就好好享用吧,好好享用人家的口水吧。”    咻咻!  勇者lv72→71  香草lv50→55  终于我还是射了出来,将自己的等级献给了香草,这个压榨了我一生的女人。  我没想到的是她只让我射了一次就从我身上下来了。  “行啦,今天就这样吧,吸多了第二天她们该发现了。另外夜巡应该也快到了,我要走咯。”  她说着便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但她的行为总是让我预料不到,几秒钟之后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差点儿忘了正事。”  然后她居然猛地把我嘴里的月亮木拔了出来。嘴巴突入起来获得了自由让我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但嘴里散发着香气的软木的消失却让我有点失落。  “还能说话么?”她伸手强行把我早就合不上的下巴摁了回去,随着咯嘣一声和一阵疼痛,我觉得自己的嘴巴再次恢复了知觉。  “楞...”我含混不清地说。  “你敢喊的话我会马上踩碎你的蛋。”说着,她的皮靴一脚踩上了我的阴囊。  我立刻噤若寒蝉。  她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捻着月亮木,然后贴了一张半透明的油纸在上面,相似的颜色和质感使得这片纸几乎隐形,肉眼完全看不出它的存在。然后她打开瓶子,将其中的液体滴在了上面。  我看着那不详的液体在油纸上铺展开来,无言地等待着香草的解答。  她平静地与我对视,脸上没了丝毫笑意,用几乎肃穆的语调说道:“这是毒药,你想在变成一只流着哈喇子的傻狗之前逃出去,就在明天茜尔薇娅上厕所的时候把嘴里的木塞吐到她的两腿之间。我会把它塞回你嘴里,但不会压住舌头,让你能随时把它吐出来。”  “茜尔薇娅会死么?”  我该希望她死么?我心里并没有答案。  “这是一种延迟致命毒药,普通人只要接触到一点,几小时后毒药就会发作,几天之内就必死无疑——”香草说,“但茜尔薇娅背后是教会和法兰西丝卡,全世界最顶尖的疗愈机构和最强大的圣职者,就算中了这种毒也绝对杀不死她,不过起码会让她在床上瘫痪一个多月吧——当然,还有整个教会和法兰西丝卡本人都要围在她床边忙活一个月。”  “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香草完美地骗过我一次,我对她的话一点也不敢轻信。  她却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然是把你救出去了。想把你这件大家具搬走可是要谋划很久的,就算是我这种老手也没法手拿把掐。”  “哈。”我以为她会稍微包装一下自己的谎言。  不过香草却直接掰开我的嘴把月亮木塞回原位之后走到了小窗旁边。  “觉得这理由太白痴了?”香草不屑地说,“你觉得自己现在有选择不信的资格么?我根本懒得编理由骗你。不过随你咯,如果你觉得被茜尔薇娅腌制成药罐子天天对她的体液发情比较好那不听我的就好咯。”  我无言以对。  等我回过神来,香草已经从小窗里翻走,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了。我甚至没心思纳闷她是怎么从那么小的口子里钻出去的了。毕竟摆在我面前的一个是几乎看不到希望的未来,一个是几乎没有可信度的谎言。  【分支1】  对此我的决定是:  1、听香草的  2、不听香草的,默默忍受,继续等待时机  3、不听香草的,并向茜尔薇娅告发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